动。
但与皇子一起上学,有名师开蒙,陛下还会亲自授课,这是大恩呐!
“爹!爹!怎的如此之快?”
朱让栩愕然回头,只见一个独眼年轻人满头汗地骑着那怪模怪样的车子过来了,又冲陆炳兴高采烈地喊道:“陆哥!你看我骑得怎么样?”
陆炳瞪了瞪眼睛:“骑得如此之快做什么?都说了这车子还不算好,铁木不好止住轮子!”
他走过去一手按住了车头,另一只手将严世蕃提溜下车,严嵩则沉着脸:“胡闹!”
“……您让我将来再考武举,我只好加紧用骑车练练身体。”严世蕃不以为意,过来瞄了一眼朱让栩,随后行了一礼,“殿下!”
“……犬子世蕃,让殿下见笑了。”
“令郎竟要考武举吗?观适才……骑车,神乎其技,必定高中!”
严世蕃觉得他很有眼力,冲陆炳挑了挑眉。
严嵩觉得很头痛。自从他回京任职之后,严世蕃就越来越张扬了。年纪太小,在锦衣卫学中也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现在皇明大学院又在休暑假,他就更加没事做。
“殿下谬赞,犬子实在顽劣……”严嵩厉声呵斥儿子,“你跑来做什么?回家!罚你抄新建侯那《实践学与辩证法之考》,抄三遍!没抄好之前,不许出门!陆驸马,伱实不该赠他这车……”
陆炳笑着说:“是定国公的贺礼,我如今是驸马,却不好骑了。世蕃肯学,也不是坏事。”
“您看,陆哥都这么说……”
“回去抄书!”严嵩像是恨不能一脚踹过去。
这样一来,严嵩似乎也就无心再多与蜀王客套,依礼迎了他送入王府内之后,就急匆匆地准备先顺道回府教训一下严世蕃。
陆炳回到宫中向朱厚熜回禀了一下任务,也提到了此事。
朱厚熜只是笑道:“那小子精力旺盛又聪明,严嵩非压着他,没有用武之地如何宣泄精力?你提这事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