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是费宏、杨一清、杨廷和。
唐顺之又挨弹劾了——这次弹劾他的,是兵科总给事张经,弹他收受贿银却私赠俞大猷练兵。就算没有私用,难道就不是收受贿赂了吗?
靖边伯喜提袭爵降等的惩罚——还没结婚的他,那没出生的儿子将暂时从乡爵起步。
但唐顺之本人如今的官位毕竟没受损。
俞大猷同样不好过,大同西路分守参将刘铠同样弹劾他待士卒严苛,擅自募训新兵,粮饷区别对待,以致朔州卫及大同西路边军怨言不断。
皇帝给的反应是——专设朔州守御千户所,俞大猷官品不变,官职成了单独的游击将军,他那直接受郭勋管辖的守御千户所却实则满额两个千户。
更重磅的,却是杨廷和弹劾夏言,弹他于南京京察后仍旧纵容南京都察院诸御史大肆弹劾南京诸衙官员,不利于团结稳定。
但夏言倒好,喜提浙江总督——给杨廷和一个面子,南京需要开始稳下来了,但夏言去浙江总督显然是委以重任,宁波的市舶司重开了,海禁开了个口子呢。
皇帝给了杨廷和一个面子,但被弹劾的人虽然官品没变,但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如何能与浙江总督相提并论?
一定不能忘记,夏言才是新帝登基后第一个擢升的人啊——当时一道建言献策擢升为兵科总给事、协助重设三大营有功的夏言。
虽然如今的夏言只能跟在严嵩的屁股后面去接手浙江,但他必定是铆着一股劲把浙江的事办好,期待三年后再叙功回京。下一步,就是真正常驻京城的参策了。
其他的事情也许还有一层迷雾,但这些正式的调任信息做不得假。
丰州滩上,俺答气炸了:博迪居然玩了这一手,还把谈判失败、大明皇帝羞辱大汗的原因归结于土默特部去年大败、今年被烧荒。
察哈尔那边的汗庭里,博迪正和他信赖的臣子们分析着各方面的信息。
这其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