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驰援不及。但是,老子已经把这千余骑拉在这里守了三天!老子还能再守上几天,他能找的借口越来越少。事后追究起来,他罪责难逃。老子是用命先赢一场,再帮他赢一场。记住,咱们多守住一天,赢面就更大一些。咱们是在赢,他们才敢出堡来帮咱们!”
“……这不公平。”
“去他妈的公平!”李瑾拍了拍肚子,“老子只要赢!走,先吃饱,明天继续守。老子还有那虎蹲炮没放过呢!若他们真想调其他人一起来总攻,那就给他们一个惊喜!”
这一晚,暂时平静。
连续战了三日,土默特部的骑兵们在休整,荷叶山上的大明守军也在休整。
来援的友军成了固守待援的孤军,李瑾需要让他麾下的底层将官们看到赢的希望。
其他的不论,他李瑾自己也在这里!
井坪堡之外,哨骑一直并未断绝。
到了这一日临近午夜时,又有三骑归堡,进来之后就直奔刘铠那边。
刘铠这几天也睡不好,听到通传就爬了起来。
闻听讯息,他惊叫道:“当真?乃河堡一带的鞑子往这边来了?”
“迎面撞上的,老三和老五……”这一队哨骑的头目哽咽了一下,“乃河堡被破了,将军,咱们井坪堡……”
“……弘治元年早便定下的方略,若贼寇西路,西路兵为主,大同副总兵、游击及偏关参将合兵来援,我西路兵则于本城本堡分布邀击。如今乃河堡已破,井坪堡不容有失!传我将令,坚壁清野,固守待援!”
在这片土地上,鞑靼兵情与大同镇守军的兵情消息并未断绝。
哪怕是只图自保的守将,也不意味着只做睁眼瞎,缩在堡内瑟瑟发抖。
荷叶山那边李瑾被围的消息,他们知道,也知道李瑾的作战意图,但并非人人看好他的计划,或者说很少有人有那样的胆气。
此时此刻,大同镇内,宣大总督、前任兵部尚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