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闻所未闻,不知说得可对?”
朱厚熜只感觉是跨服聊天。甭管啥现象,他反正都是往五行上靠。
偏偏还说得都那么像模像样,加上他“得道高人”一般潇洒的卖相,如果朱厚熜不是已经有了成熟而稳固的一些知识观念,只怕就信了。
于是朱厚熜只能说道:“陶道长,伱的丹道,走偏了。”
“……”陶仲文没说话,但不服气。
“进殿细说。”
……
以现在的各种材料,以朱厚熜十分有限的化学知识,朱厚熜安排不来效果异常炸裂的实验。
以这个时代人的固有思维,指望一两个小实验就让他们震惊莫名、抛弃旧有的经验积累,那也是不现实的。
但朱厚熜可以否定他的道,再说出自己的道理,然后辅助一些其他的手段,让他能够把他积累的知识往另一个方向试一试。
钦安殿内,那两张纸被取来了,其中一张烤过,另一张还没有。
现在仍旧保存着那些“狰狞长出物”的盘子也被端来了,放在殿里的矮桌上。
“动者,道之枢。”
朱厚熜为了各种人群的思想认识能往正确的方向走,已经在闲时不知找了多少前人的典籍来看。
反正,六经注我嘛。
现在开口先是《周易》之中的话,陶仲文听得点头。
“横渠张载于《正蒙》中也说,形聚为物,物溃反原。车薪之火,一烈而勃勃,必有所归;汞见火则飞,不知何往,而究归于地。聚散变化,而其本体不为之损益。”朱厚熜又说了一段,然后问道,“适才那糖霜碱粉之中生出偌大物事来,数倍于原先所用之物大小,难道是凭空出来的?”
这个问题,陶仲文回答不了。皇帝说的话,金坷垃更加听不懂。
“黄金入火不焦,入水不腐,入地千年不朽,《参同契》中就说,术士服食之,寿命得长久。丹砂红似血,便也被当做是命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