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那就好!”罗茂贵连声说道,而后先将严大牛的两个亲兵拉出了房门,“让大夫专心给严哥治伤。”
到了房外,这两个亲兵又忧切又愤怒:“兄弟们立了大功,不说升官吧,还把弟兄们全拆散了!说什么都打过仗,要散到各队做主力,糊弄人呢?行走江湖,义字当先!既然信不过我们,等大哥伤好了就回山上继续逍遥自在好了!”
“大都督的安排也有道理!”罗茂贵虽然心里也有类似的看法,但还是劝着他们,“既已归附义军,万不可再胡说什么又回山上了!这只会害了严哥!”
“要害大哥?”有个亲兵吓了一跳的模样,举步就要莽撞地往房里闯,“我得去看着那大夫!”
罗茂贵连忙拉住他:“不是这个意思!”
不论出于这么多天相处和这一场血战的感情,还是出于“义军”的大局,罗茂贵都得跟他们好好讲讲道理。
虽然有点难,毕竟这些人原来都是山上不怎么讲规矩的匪寇。
要他们服从严大牛以外的人,服从指挥和调令,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结果对他们好生讲了一下其中利害,另一个好像聪明些的亲兵就眼中精光一闪:“这么说,俺们只听大哥的,对大都督来说反而不是好事了?如果真害了大哥,我们还更好用一点?”
罗茂贵目瞪口呆。
说实在的,看如今对烝阳大营的安排,他都不怎么好反驳。
如果此时严大牛重伤不治,剩下的匪寇们群龙无首,在衡州卫和常德卫的压制下也绝不可能翻起大浪。与此同时再以高官厚禄收买,蒲子通似乎更方便消化这些悍勇的匪寇。
“……我得去看着那大夫!”莽撞亲兵再度举步。
“绝不会如此!”罗茂贵只能又一次拉住他,“这里是大都督府,怎么可能在这里害了严哥!你们都先听我的,要是严哥真被害了,我一命赔一命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