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升任为司礼监掌印的张佐不能再直接提督锦衣卫。
黄锦的权力又大了一些。
他请示过朱厚熜之后,王佐就奉命入宫到了养心殿。
时间已经是夜里,他站在那认真地禀报:“自西苑那边开辟围墙、改建皇明大学院开始,监生们便议论颇多。张伟那幕僚沈文周此前与孔家贡监孔哲文多有往来,臣也一直留心着。陛下,今日令监生誊抄书册,入夜之后城中多处酒肆、青楼里便传谈议论颇多。臣恐有人串联闹事,是否做些准备?”
“闹起来了再说。”朱厚熜只看着奏报上的其他动静,这件事,王佐并没有单独写在里面,“王汝梅设宴,唐皋、汪溱……”
那天失了智的王汝梅没有得到惩处,既然已经站出来了,他反倒成了反对重定孔子祀典的核心人物。
朱厚熜看完了这条消息抬头看着他:“四品以上,没人去?”
王佐摇了摇头。
王汝梅是从七品的礼科给事中,汪溱这个兵部主事是正六品,而唐皋这个正德九年的状元目前是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讲学士。另外赴宴的,除了正四品的一个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两个正五品的六部郎中,也大多是六七品的京官。
四品以上,那就是六部左右侍郎级别的人物了,离参策已经很近。
朱厚熜笑了起来:前途还是要紧啊。如今参策流动这么快,天下间眼看着就要空出更多高官之位,仍在串联搏一搏的竟只剩下一些小虾米。
看完了奏报,朱厚熜交给黄锦去保存着就又看向王佐:“你要请见,不只是为监生的事吧?直说。”
王佐行了一礼:“湖广报来,辽王病重。”
朱厚熜眼神一凝:“怎么回事?”
“……淫乐过度。”王佐补充了一句,“荆州府及湖广御史弹劾之事,恐怕也给了辽王不少惊吓。总之,仪卫司里的人报来,辽王这次确实病得不轻。辽藩一些宗亲也在筹谋向陛下状告辽王昏聩、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