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
朝廷定下来一定要行新法、旧党败退的消息不至于已经传到广东了吧?那得是急递加急!
但也说不准……这么大的事,有人连马传书呢?
也不对啊,反应不该有这么快……莫非是数日前就因为广东大兴诉讼出了大事?
杨潭今天心情很好,所以表情严峻:“献臣知道事情轻重了。我是奉陛下之命请你过来的,你若要听,那此后可就没了退路了。若不听,尚可明哲保身。献臣,怎么说?”
吴廷举纠结无比。
形势很复杂啊!参策以外,谁也猜不透陛下对新党、帝党、旧党究竟是什么态度。
按理来说杨廷和现在得到信重了,但陛下又任命费宏去总督杨廷和老家四川,现在帝党的杨潭又拉着他密室商议大事,还说得这么吓人!
但既然是陛下亲自下的命令……不听那不是不给脸面?官做到头了!
吴廷举咬了咬牙回答道:“大司农但请直言,下官必为陛下分忧!”
杨潭还看着他,似乎要分辩他话里的真真假假。
过了一会才咧嘴笑起来:“恭喜献臣升任户部尚书,参预国策会议,我是奉陛下之命来给你补课的。”
吴廷举呆了呆:“那大司农你……”
“我补任阁臣。”
“……恭喜。”
“同喜。”
吴廷举的心情很复杂地看着杨潭。
虽然不是自己想象的大状况,但做这个户部尚书也是烫屁股的差使啊。
“……不知补课是何意?”
“我倒不是有意吓唬你。”杨潭叹道,“陛下心如明镜,知道众参策举荐你是因为你足可被信重。当年就能奏请行《番舶进贡交易之法》,你也是敢为人先的。只是今后朝堂容不得摇摆不定,你也要心中有数。如今国策会议上情势,你听我一一道来……”
于是吴廷举就像听故事一样,听到杨廷和是怎么不得不当这个新法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