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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了。
……
次日的国策会议还有了一个“编外”人员。
费宏名曰来向陛下辞行,陛下也通过先召他入宫显示某一层看重。
至于参策们进宫之后国策会议是几时开始几时结束的,其他人哪里知道?
所以费宏又坐在了这里。
而这次当着其他参策的面,皇帝又让黄锦端出了当时交给王守仁的那一套东西。
已经不新鲜了,蒋冕去江南之前也得到了。
“费卿去了四川,做做戏是行的,可别真因为私怨让杨阁老提心吊胆。”
朱厚熜开了一句玩笑,杨廷和一脸尴尬,费宏连忙回答:“臣岂会如此下作……”
杨廷和不乐意了,看着他。
你家祖坟的事是后来的连锁反应,跟我没有直接关系啊,骂谁下作呢?
但皇帝这样开玩笑……实在也是敲打杨廷和吧?
其时正德还在,你为什么要同意宁王恢复护卫军?
“由此可见,国本确实是大事。”朱厚熜引入正题就看了看杨廷和,“如今新法总纲都定了,天下官绅如何行止都在其次,诸省藩王要留心。各王府属官,也趁机换一遍吧。”
王琼说道:“臣已考虑过此事。当此殊例,诸王不敢拒绝。陛下,王府属官中年长者可升品令致仕,只是其余人若另委重任,臣还没想好如何安置……”
他真正想问的是不是要用这个事来钓鱼。
朱厚熜说道:“人尽其用,无需顾忌,根源始终在藩王。”
防备将来最坏可能的话,无非三种:士绅拥立某藩王政变,士绅勾结外敌,又或者大张旗鼓举事。
后两者,一个与长期是重点的边患有关,一个则更加旷日持久。
只有藩王政变这种,需要藩王积蓄宫中、朝中及地方的诸多力量。
内察事厂与锦衣卫各有一个重要任务是盯着藩王,从他们这个根源上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