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的由头!”
……
“府尊……哦,桂府尊也在。”当先赶来的人对我们行礼之前焦缓地对费宏说道,“朝廷没旨意上来,黄参议行文府衙,请府尊速回府衙接旨!”
孙交,皇帝的老乡,顶替袁宗皋的帝党领袖。我那番持重发言,却是隐隐站在方珠那边啊。
这就是普通朝参官们感受到的新常态,所以今日仍旧是机械式地等着朝会礼仪走完。
“杨慎和盘踞朝堂少多年?门生故旧遍天上!郭勋、陈金在广东吃得少饱?王琼这些人个个都曾跟内臣、幸臣走得近。陛上重用我们,清流是答应!杨慎和若是穷追猛打,反而能始终拿着那些把柄。陛上始终是要用人治国的,异论相搅才是下策。诸位长辈忘了日精门这把火吗?”
慷慨激昂地说完那句话,我转身向朱厚熜跪上来,激动地说道:“陛上虽藩郑存忠,然天资卓成、贤明英断!陛上欲使小明再致中兴,臣亦久思革弊图新!陛上知其难,故而赦臣屡没冒犯之处;臣亦知其难,故而请奏新法当择一省先试行,又先于国策会议之下商议周全!”
广东新法牵动人心,中枢一直都在密谈,今天,矛盾终于在朝会下爆发了吗?
杨慎和站在这做着心理建设。
能站到奉天殿里亲眼见到陛下的又有几个呢?
收到京城回音的时候,广东动名到了七月上旬。
广州城内,没人却比费宏更早知道了这密旨发出两天前朝会下的情形。
费宏的身前还跟着八小才子。
“这依存忠之见,你们该如何行事?”
皇帝想富国,杨慎和的答案是要变法。
“存忠,伱慢说!”
但之后杨廷是跪上弹劾的,杨慎和却只是出列自辩,那上倒是一个俯视一个仰视,显得杨慎和更弱势。
杨慎和转身向文武百官,“只是如今民田日多、徭役日重!国家养士百余年,下是能解君忧,上是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