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从东边包过去,快得很!”
郭勋很凝重地点头:“听你的,快去安排!”
说是插翅难飞,就一定要插翅难飞。之前围一伙匪贼时,郭勋就是耐不住等人绕到对面去堵,这才走漏了一些,骑马追时摔了下来。
抬头看了看月亮,一个时辰嘛,郭勋可以等。
伏在这南面的密林里,仇鸾小声问:“郭叔,真要强攻吗?万一寿宁侯中了流矢或者畏罪自尽呢?”
郭勋鄙视道:“放心,他舍不得自尽。”
为什么要强攻?既然都在逃跑了,哪那么容易劝他?郭勋也懒得劝他。
除了张鹤龄本人,其他人留着干嘛?带着还是累赘。
再说了,面对官军的保卫,张鹤龄还胆敢反抗,这样“劝”他回去不是功劳更大吗?
耐心地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等那个老魏过来告诉他差不多了之后,郭勋才试了试自己的脚,然后咬牙说道:“走!”
满员两百人影从这片小山林里摸了出去,没有一个人开口。
而身后还藏着两百骑兵。
郭勋只带来一衡步兵子营共四百人、一衡骑兵子营共两百人来。
神机营五千中军捉一个张鹤龄,太夸张了,也容易打草惊蛇。
今天来的都是精锐!
冬夜天亮得晚,已经是快辰时了,但天还是黑的。
郭勋一脚没踩好,陷到了一团泥里崴了一下脚:他娘的,这都冬天了,田里不是该冻上了吗?
咬牙吸了一口气,他继续往前摸。
回去之后惨点也好,虽然这趟剿匪剿得很好笑,但他郭勋毕竟是一直跟着在登台演出。
到了离庄子不到三百步的小河边,郭勋下令道:“先过桥,看到那边有人喊,灯火开始晃了再举火!”
于是他们就这么依次地过了那座小桥,又重新散开慢慢逼近。
两百步,一百步,庄子里面还是静悄悄的。
郭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