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也要劳烦你在清丈土地之余多多留心啊。当然了,万勿扰民留下话柄!”
解昌杰眼角抖了抖。
你是觉得我非常了解陛下喜好还是怎么的?
我特么的猪油蒙了心,准备给陛下竞价选世子妃收好处的事伱敢不敢听一听?
可他随后一想,却又正色道:“抚台大人,陛下已在广东宣了天威,明年若选广东秀女为后或为妃,未尝不是一种安抚之策。抚台大人是钦差,圣眷非凡,不妨直言请奏之。如此一来,也不会显得广东是另有心思、落了下乘。”
张孚敬若有所思。
自己请罪说把皇帝比喻做湖广龙虎猛药了,皇帝只回复道“那一串机锋很妙”。
说陛下猛,他也高兴不是?
要不就再试试?现在大行皇帝已经发引了,陛下也已经虚岁十六。
我就是觉得之前砍人确实太猛了,广东现在需要陛下的恩宠,嗯。
张孚敬笑容满面地举杯:“解兄提醒得甚是!来,共饮!”
……
黄佐是属于衣锦还乡,按理来说到了他从四品这个级别,又怎么能轻易在家乡为官呢?
但广东如今毕竟属于非常时期,张孚敬一刀杀得太狠。纵然有陈金这个熟知两广的重臣镇场,许多具体工作的展开还是得更有效率才行。
黄佐是右参议,具体工作是分守岭南道。这分守道主要是作为布政使司与地方府州的知府、知州做上传下达工作,看上去权柄不大,但实则属于地方实务工作。
布政使和左右参政,那都是把控方向嘛。
布政使司衙门的具体工作,其实大多都是参议们做。
何况黄佐的身份:新科进士,榜眼,从七品翰林院修撰直达从四品。
广东另一个以这种速度飞起来的,还是他的好朋友张孚敬。
因此杨慎在黄佐面前很收敛:不为别的,广州府就在岭南道。
“杨府台,这是令尊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