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显眼的,因为他们身边没有朋友一起叙话。
低调了数月,督造好了正德皇帝的康陵,现在这位睿宗烈皇帝也已经发引下葬了,康陵督造一事正在由陛下委派内臣与户部、工部一起轧账。
若无问题,那便有一功。
但想到王佐之前拜访时的笑脸和问出的一些话,两兄弟如今不求有功,但求无事。
……
乾清宫东暖阁,王佐这是第一次面见皇帝。
骆安也来了。
“将朕比作湖广猛药这种话,你也记下呈奏上来?”朱厚熜似笑非笑地问。
王佐半边屁股挨在皇帝赐座的凳子上,恭声回答:“臣只知如实禀奏。”
他用您开玩笑,您斥责与否我可管不着,我替他隐瞒的话,那不是找死吗?
“伱们都不错。”朱厚熜笑了起来,“他请罪了,你也呈奏了。这趟南下,朕另外交办的两件事为何最近才呈奏?”
王佐弯了弯腰说道:“两广罪臣,陛下要留给张抚台审讯立威,臣不便亲自遣人讯问。张抚台交给臣的供述,臣自然还需核查一遍,故而延误了一些时日。”
“到勋戚府中都走了一遍,当面对质?”朱厚熜看着他,“有些人与两广并无生意往来。”
“都是国之柱石,臣索性全都走一遍。自然不是对质,陛下既然准了臣之请,臣是拜访帮抚宁侯带带话的。有生意往来的商量一下如何处置,没生意往来的帮抚宁侯要一要子弟家将去两广用事。一来掩人耳目,二来也能让他们有所收敛,不在此时给陛下添忧。”
朱厚熜嘴角挂着笑容:“石宝那边呢?”
“虽已做了安排,如果还收到石指挥的密报,这件事便不算能复旨了。有梁公相助,石指挥的人眼下是都有了妥当身份,撒到了南洋。只是海上风浪莫测,还是折了七个人。”
朱厚熜收起笑容点了点头:“你把家小都安排好。”
“臣知道。成年的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