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正兴起,连着胎息和飞剑都是弃而不用,只取了一对紫金破煞锤在手。
一锤挥落,便是一滩稀烂的血饼!
不拘是练炁还是筑基,符器或是道术,种种攻伐落下,他只将那两只紫金锤祭起,来回拨挡,轰轰隆隆地接了下来!
偶有几招破开了紫金锤的遮挡,落在了身上,也至多是伤及皮肉,却是触不到筋骨内腑等要害。
一个彩衣男修被他一锤落下,尽管用符器护住了顶门,还是被直接打得半身都深深嵌入地底,双眼一翻,就七窍流血死了。
而他那几个冒死来援手的同伴,也皆是被一锤一个,打得当空爆碎成血沫,一同归了西。
「荀师兄!」
他这般杀人如屠狗般的凶悍手段将剩下众修早是惊得魂飞天外,见他遁光过来,皆是亡命般退走,只敢远远出手。
一个娇俏小巧的绿衣女子退得慢了些,眨眼的功夫,便被陈珩欺身进了三丈内,顿时惊得玉容大变,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
「你那师兄害怕了,不妨事。」
陈珩将锤一落,径只一合,便将绿衣少女从云头打得滚落,大口呕血:
「我马上送他来见你。」
他将遁光往下一落,正要将这女冠结果时,突然袁扬圣急匆匆发来一道传音。
「你已支撑不住了?」
「废话!再接着打下去袁某人就要死了!」
「「十方离垢净眼」还能用出几次?」
「两……三次,三次罢……」
「那就是两次了。」
陈珩顿了顿,淡淡道:「像定住秦宪一样,定住两个血莲宗的筑基,我的气力也快竭了,杀了这两个筑基,便走吧。」
在这传音中,陈珩略停了几息,这几息迟缓让那绿衣少女以为有了生机。
略一迟疑,便将衣物用力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