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喊。
后颈就突然一痛,软绵绵倒了下去。
“刚才是霭儿吗?我要更衣沐浴了,你们出去看看这丫头又在疯什么。”
一道娇媚成熟的女声轻轻响起。
暖房里又走出几个宫女,看见陈珩都是大惊,陈珩只能拂袖,用胎息将她们都击晕在地。
这时候,便是如何愚钝,都能觉得不对劲了。
皇后迟疑将一件锦袍披在身上,慢慢走出暖房。
目光所及,只见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背着对自己,长身玉立。
“失礼了。”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
“有外人在,娘娘还是先莫急着更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