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儒衫身躯,压在了谢丫头的朱红衣裳上,妙思看不见二人肩膀上方的脑袋。
不过谢丫头的后仰被动姿态,和刚刚她被小戎子镇压时的姿势很不一样,谢丫头好像有些主动抱住坏蛋腰背的享受模样。
用妙思从某本书上“吃墨”学到的时髦词说,这叫欲拒还迎。
“你们在干嘛?怎么又贴一起了,刚刚不还在聊正事吗,本仙姑就一会儿没看,你们就黏一起了,真不知羞呸呸呸!”
被强塞了一嘴狗粮的妙思悲愤欲绝抗议起来。
一股被自己俩个小跟班忽视了的孤独寂寞之感,剧烈冲刷着她佯装坚强的弱小心灵。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被头顶某只手掌的重担压垮,重新被捂住了脑袋。
“拿开拿开,把手拿开,你们为啥不会嫌口水脏啊……”
妙思一边挣扎一边嫌弃脸问。
再次脱离欧阳戎手掌,重见天日时,车厢内“同吃了一块糕点”的二人已经分开。
欧阳戎折起淡粉手帕,给低头抹嘴的谢令姜擦了擦红嘟嘟翘唇的唇角。
谢令姜偏头,打开窗户,引进马车外的春风,想吹散掉脸上的滚烫热感。
“谢丫头快漱口唔唔……”
妙思瞪大眼,这次她是被谢令姜一双柔荑捂住了嘴。
后者略微迷离的眼眸,望着窗外,没有低头去看她。
也没有解释。
“小师妹说的不错,这糕点确实很甜,等会儿带回去,给婶娘、薇睐她们尝尝。”
“嗯。”
谢令姜双颊淡红的点点头,余光看了眼淡然如云的大师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大师兄现在更顾家了些,或者说,更加顾及她们这些身边的女眷亲属了。
以前大师兄成天埋头公务,对于家中女眷或者身边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