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婶娘?”
“你上次说要带那个好友来参加妾身的生辰礼,别忘了和婠婠提前说,毕竟到时候是她安排,要是忘了说,婠婠又事先没有准备碗筷,到时候客人偏又来了,没有座位,怠慢了可就不好。”
欧阳戎点点头:
“多亏婶娘提醒,最近忙,是差点忘了,不过婶娘还是挺关心这事的。”
“妾身只是关心你娘亲的簪子,其它事也不关心。”
甄淑媛走去,一边给欧阳戎整理衣襟,一边垂目,用妇人特有的唠叨声音嘟囔:
“你们男子送东西大方,事后也脸皮薄不好意思讨,但妾身是小女子,用你们圣人的话说,难养也,那就妾身来吧。
“其它东西,檀郎送了也就送了,但这根簪子太特殊了,是你娘亲族里的东西,连婠婠都不太能送她……”
欧阳戎突然打断:
“若是人家戴确实很适合呢?”
“什么意思?”甄淑媛疑惑。
欧阳戎已经打了个哈欠,转身走人:
“一吃饱饭身子就乏,昨晚没睡好,侄儿回去补觉了。”
甄淑蹙眉,目送有些古怪的爱侄儿远去,端立良久,嘀咕:
“这小子,葫芦里到底是卖了什么药……”
饮冰斋,书房。
欧阳戎关上门,走向书桌,微微吐了口气。
婶娘的道行太高了。
对于这种成熟妇人而言,怀疑一件事,是不需要理由的,直觉就是最好的佐证。
刚刚那一番话,话里话外,都藏有敲打。
欧阳戎摇摇头。
他先是把带回来的墨家剑匣、青铜面具等物,一一收好,走去放进衣柜。
“你怎么回来了?”
打开衣柜门的时候,他发现了小墨精妙思。
这小家伙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