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门口,她抓起他手写字:
【她好像怕极了公子】
“我欠她钱呢,她当然怕我不还,伱平时别客气,随便使唤她,有什么缺的放心和她说,都……记我账上。”
欧阳戎随口,有理有据。
赵清秀小脑袋下意识的点了点,旋即小脸稍显迷糊,怎么欠钱的是大爷?
院子里转悠一圈,发现没啥事,欧阳戎招呼一声,离开了幽静小院……
浔阳王府,书斋。
欧阳戎找到了离大郎,开门见山问了下离裹儿那个梦的事情。
“阿妹的梦?没听她提过啊,更没听说找什么大师解梦……”离大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可能殿下玩笑话吧。”欧阳戎不动声色的说,不再多问,返回了槐叶巷宅邸
饮冰斋书房,欧阳戎再次取出那枚舍利子夜明珠,细细打量,少顷,走去衣柜,打开柜门。
“喂,你可有什么想和小萱说的话,写下来,顺带一起寄去。”
妙思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姿势,屁股对着某人,懒懒嘟囔:
“帮本仙姑写一封,就说你虐待本仙姑,让她速速过来救驾。”
“确定不是接个小祖宗过去?”
“你祖宗。”
“年纪确实挺老的。”
“你!”小墨精顿时竖起上半身,气清醒了。
可“砰”的一声,某人已甩上柜门,转身写书信去了。
欧阳戎书信一封,滴上蜡封,派人寄去上清宗。有些事……何不问问小萱。
她现在是上清宗祖师堂的亲传弟子。
书房内,欧阳戎继续拿起夜明珠细瞅,阳光透过明珠,光芒变得朦胧,他隐隐感觉有点眼熟,可想了会儿,始终没有头绪,更没触发什么福报。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不想时,它自来,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