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事情,我个小小当然不能过问。以后容大女史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下官就已经很知足了。”
“什么厚障壁?伱在胡说什么呢?”
容真嗔了眼他。
欧阳戎正色反问:
“你就说是不是吧,你是不是碧玉之年入六品,花信之年可入上品,前途无量的容大女史?不像我,只能缩在小小江州,累死累活。”
“这和我不告诉你,有什么关系?就不能是我心情不好,不想理你,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容真放下茶杯,正襟危坐,一板一眼问道。
欧阳戎恍然大悟:“原来只是心情不好,那没事了,再见……”
“没事了?”她刚缓和的脸蛋顿时拉了下来。
“开玩笑的。”作势要走的欧阳戎,重新坐回座位,做出洗耳恭听状:“你讲,我听。都是朋友,不开心的可以说出来,让我也开……开心不起来一下,嗯感同身受。”
容真眼睑垂下,轻声:“好些了,你别问。”
“行。”
他还真不问了,结果,刚起身要走的欧阳戎又被容真的话语定住:
“你光夸别人,但你不也是前途无量,这么年轻的一州长史,放眼本朝,也是头一个。”
欧阳戎叹气:
“那也是劳碌命,说不定现在是长史,十几年后,兜兜转转,还是某州长史。”
容真却一脸认真纠正:
“欧阳良翰,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至少……是我见过的最好,无需妄自菲薄。
“说不得,咱们明年就能在洛都再遇。”
“那就借你吉言吧。”
容真想了想,出奇的叮嘱道:
“等东林大佛建完,你的功劳肯定够,到时候千万别再辞京官了,明白吗,欧阳良翰,你有没有在听?”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