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士蛮感兴趣,翻阅了不少野籍,还向谢姐姐请教了些。”
谢令姜点头:“裹儿说的大差不差,降神敕令……确实挺神秘的,很少有人了解具体详情。”
她目不转睛,没有去看旁边某位抬头望天的大师兄。
离裹儿削完了梨子,抬手就要抛向欧阳戎,垂目出神的欧阳戎下意识抬手,旁边的谢令姜也有抬手动作。
可梨子却没有抛向空中。
离裹儿抛梨动作转为了拿到嘴边啃梨,转场十分丝滑,就像是某俩人自作多情了一样。
“欧阳公子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面对梅花妆小公主似笑非笑眼神,欧阳戎抬头瞅了眼:
“没想什么,无事。”
离裹儿银牙啃了口梨,摇头眨眼:“是嘛,唔,想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想的很美。”
一语双关,欧阳戎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少顷,书房议事结束,众人各自离开。
欧阳戎与谢令姜单独走在一条临水的画廊上。
“那碗符水只能浔阳王一家服用,因为施展降神敕令时,请神成功的概率和维持的时间,与关系紧密度有关。”
欧阳戎忽然转头道,他朝谢令姜小声解释起来:
“所以降临者与附身容器,最好能有紧密关系,越深越好。
“袁老先生认识浔阳王一家,不认识咱们,符水自然不能给咱们喝。”
谢令姜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所以大师兄的意思是……”
欧阳戎点头:
“陆压虽然没有把话说清楚,只是强调能保一次平安,但是这枚蕴含一次降神敕令的红黑符箓,所请之神,应当是袁老先生本人无疑了。”
二人默契对视。
谢令姜眯眸思索了会儿,压低嗓音问:
“大师兄如此清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