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感慨自己此前在洪州敌营听到的果然名不虚传……
“呵,好一个捧杀。”
“行了,没什么好说的。”
欧阳戎环视一圈愤愤不平的众人,点点头道:
“一份冠名堂皇的投名状罢了,卖直取忠。
“现在圣旨已出,陛下封卫继嗣为江州道行军大总管,所以朱凌虚这封奏折的时机正好,不是什么巧合,是给卫氏的投名状而已。
“朱凌虚算是降将,总得抱一根朝中大腿,选择也就那么几个,这次上书,算是和咱们还有魏王府、保离派彻底划清界限了。
“此人做事倒是果断,不得不说,时机把握不错。
“卫氏确实也需要他,这次策反,和牯岭之战的军功,算是卫氏政绩。”
欧阳戎转头,语气如常:
“没什么好遗憾的,这种三姓家奴,咱们要他来作甚,投卫就投卫吧,咱们可不是垃圾箱,什么玩意儿都收。”
谢令姜皱眉道:
“不过这朱凌虚确实老奸巨猾,大师兄最近刻意轻辱、刺激他们,竟然都忍得住,一点类似哗变的错事都没有犯。”
离裹儿转头看欧阳戎,轻声道:
“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本就是在蔡勤兵势最盛的时候,跟着朱凌虚投反,武夫本就骄惯,原本以为是胜利之姿,像在王冷然那里一样当大爷供着,没想到却做了孙子,估计现在痛饮欧阳良翰狗官之血的心思都有了。
“这说明朱凌虚确实善于治军,能够压下属下不满,这批洪州降卒被他管理的很好,内外一致,
“抛开此人卑鄙骑墙不谈,确实有领军御下之才。想要激怒他犯错,倒是难办了。”
谢令姜抿嘴:“你倒是会夸人。要不也上书一封,捧杀去夸吧。”
离裹儿立马回道:“用伱大师兄以前的话说,这叫战术上重视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