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都不是让胡夫最担心不安的。
令他有些生气的是,最近几日,他发现戍卒队伍里,刀兵铠甲等物多了起来。
原本在潭州府解除了武装的戍卒队伍,竟然渐渐重新武装起来。
这一日,看着队伍行营里零星出现的持刀皮甲的自若戍卒,胡夫脸色不满的找到了队伍最前方的蔡勤等将领:
“蔡将军,这些刀兵胄甲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答应本使和朝廷,放下武器,轻装返乡吗。”
蔡勤对周围的同伴们交换了下眼神,回过头说:
“中使大人误会了,此事与末将还有其它军官们无关,是弟兄们私下携带的兵甲,弟兄们没有恶意。”
顿了顿,补充道:
“有些是他们之前私藏的,有些是沿途路上,他们自己掏钱胡乱置购的……”
胡夫气喘吁吁,瞪眼道:“好好的又是私藏,又是置购兵甲干嘛。”
蔡勤脸上丝毫没有心虚怯色,而是十分耐心的解释道:
“中使大人还是在军营待的少,不了解详情,欸,刀兵铠甲本就是将士们吃饭的老伙计,大多是身为军户的他们自行带来军中的。
“有些还是家中传家的宝贝,自然视之如宝,此前在潭州府,是上缴了很多没错,
“但也有弟兄心疼家财,藏了一两件,倒也正常,眼下大伙都不容易,还望中使大人谅解。”
胡夫冷静下来,又压声质问:
“半路置购又是怎么回事,这种朝廷管制之物,哪来的购置打造的渠道。”
蔡勤闻言,与将领们一齐眼神古怪的看向胡夫,尝试问道:
“中使大人应该南方来的少吧。”
“这又杂家南方待的少有什么关系?”
蔡勤耐心解释:
“南方这边不比北方,承平已久,管制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