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
“大师兄以后记得送进院子,不准随便摆在门口,给人家写这些羞羞脸的诗句,还被人看见了,羞死人了都。
“还有这个。”
谢令姜从欧阳戎手里接过装有轻薄衣物的小包袱,红脸藏进怀里,嗔白了他一眼。
欧阳戎闻言,一时间都忘了欣赏美人羞容,好奇问:
“可隔壁那殿下刚刚不是说,没打开看过吗?”
“她的话你也信?”
谢令姜十分肯定的摇摇头:
“裹儿妹妹肯定看过,指不定现在还在偷笑呢,大师兄,以后,她说的话,你只能信一半,知道没?”
她点头总结:“信一半,总没错。”
欧阳戎不禁额汗直流:
“绾绾,那你们刚刚聊天,关系不挺好的吗,怎么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他话说到一半,不禁顿住,因为面前的谢令姜,正微微骨赘,眯眸瞅他。
她这小表情似是在说,男人,劝你别多问,你要搞清楚闺蜜之间这么多事情干嘛?造反啊。
欧阳戎立马练起闭口禅。
少顷,看了眼稍晚的天色,欧阳戎前去后厨,亲自下面。
谢令姜抱着情伞与小包袱,美滋滋的返回闺楼。
半个时辰后,一楼花厅,欧阳戎从后厨走来,端上一碗面条,投喂小师妹。
却见谢令姜端坐凳上,怀里新伞不见,却依旧抱着那一只小包袱。
见他进来,她立马抬头,小声问:
“檀郎,这两件小衣洗过没?”
欧阳戎自若点头:“洗干净才送来的。”
“哦。”
谢令姜微微颔首,下一霎那,她指着膝上的小包袱问:
“这里面的衣物上,有长头发。”
欧阳戎手一抖,差点落下面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