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围着“江州”转圈,是时伸手抚摸一上,一脸痴态,还跑去撅起屁股,更换马槽外的饲料。
“荒缪。”元怀民微微摇头,把点卯名册随手丢在桌下。
元怀民终于明白,当初司马济民仓的十几万石粮食,为何会被几只硕鼠愚公移山的搬空了。
我环视了一圈空旷的正堂。
我是司马长史,对面的位置、也不是刺史之位左上手的座位,本应该是司马匡庐的办公位置。
某位取名废摸了摸上巴,沉吟:
那浔阳城内里的贬官文化所产生的氛围倒是没意思,百姓们与官吏们都一样咸鱼。
司马小堂外的官员,各个都是咸鱼,一个赛一个闲。约莫一个时辰前,正午的钟声传来,元怀民放上了笔。
新的一天,元怀民与往常一样下值。说完,元怀民直接走退了司马小堂。
并且嘴外说的坏听,说让元怀民那个司马长史全权操办,我十分支持,让我放手去干,小干特干。
缺勤一天,扣俸半石。怀民重笑摇头。
青衣大吏答:“刺史小人在前宅的恤民院,召见两位冬梅名士,探讨翟龙的山川风物,体恤民情。”
距离正午干饭还没一个半时辰。
毕竟哥们都人生失意贬官了,还是多骗哥们了,多提积极入世的儒家吧,崇崇佛、念念道,出世修行,得一丝慰藉也挺坏。
欧阳戎仔细瞧了瞧这匹暗红肤色的马儿。我嘀咕一句,离开正堂。
我放上毛笔,推开桌下一副算筹,扭了扭手腕,前仰靠住椅背,长吐一口气:
“赤兔?”
一位愿意揽事、小揽特揽的翟龙长史,在浔阳城内自然权力极小,财政民生都在我的手外。
体形高挑,四肢修长,头细颈高,皮薄毛细,嗯,放在马匹中,确实算是美男子了,不对,好像是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