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选择,我又岂能事后哭唧如妇人、去抢夺玷污本就属于他的荣耀?”
欧阳戎质问,亦自问。
他仰坐地上,看着天空:
“无需节哀,何哀之有?
“我唯一有些难受的,是他多戴上了一副面具,一副本该归我承受的身份面具……”
离大郎与燕六郎愣愣,他们看见面前的年轻县令说到此处,从袖子中掏出一枚青铜假面。
“哐当”一声,随手丢于地上,他注视它,轻声说:
“当时的我,为了某个虚无缥缈的远方,暂时摘下了这一枚身份面具,也摆脱了其它所有面具,孤身去寻所谓的净土。
“可这本该……是我承担的责任啊。”
欧阳戎停顿了片刻,他蓦然转头,声音在风中铿锵有力,一字一句:
“面具它有重量,身份就是责任。
“细数一番,我欧阳良翰,也有一幅幅的面具,一份份的责任。
“我是甄婶娘唯一的‘侄儿’,
“我是小师妹的‘大师兄’,auto;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