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这口鼎剑洗剑,竟把整个龙城县地界都当作它的母胎,汲取水气地气洗剑。
“谁给它的权力?我不同意,龙城县的父老乡亲们也不同意,才不当它的野爹!
“所以我想问的是,现在还没彻底离开母胎、剪断脐带,那是不是就代表还能杀死胎儿,就像保大不保小一样,保住母胎,小师妹,这样的形容,对吗?”
他转头,朝听的一愣一愣的谢令姜,眯眼道:
“也就是说,这口鼎剑,正处于首次洗剑,若我们现在赶过去,比如把铸剑炉炸了之类,是否还有机会毁掉它?”
听到大师兄的清奇脑回路,谢令姜脸色愕然:
“我……我不知道啊,应……应该可以吧,可以打断?”
她也不自信的反问,多看了一本正经的欧阳戎两眼,不禁多嘴道:
“大师兄,伱这思路,我真的闻所未闻,没有过往经验可以参照。
“以往历朝历代统治者铸剑,所有人都希望鼎剑诞生,都好生供养着。
“哪怕抢夺鼎剑的敌人也是,没谁去研究怎么打断鼎剑的首次洗剑仪式,也没谁去管鼎剑是否影响了周围地方百姓……”
说到这,谢令姜话语缓缓收住。
欧阳戎突然手指南面,扶刀的身子前倾,一字一句道:
“小师妹,先别盯着这什么神话鼎剑看了,你去看看那边,狄公闸又涨水告急了!”
谢令姜顿时转头,眺目南望。
远远可见,蝴蝶溪上游的群山之间,有间隔相同的几座山峰,陆续升起了一道道青烟。
此刻,二人站在大孤山接近山顶的地方,看的真真切切。
只不过刚刚谢令姜一直在紧张观望鼎剑出炉洗剑的异象,倒是一时没有注意到。
“这是……烽火?”她恍然。
此前为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