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犹豫。打开蜡封,抽出信纸,空中一抖,展开四角,苏闲低头一瞧。
下一秒。
一旁侧立的顺伯见到自家老爷脸色大变,惊骇异常,像是在信上发现了什么大可怖之物。
苏闲后退数步,信纸脱离僵硬手指,轻飘飘掉下。“老爷,发生什么事了,洛阳那边有什么动静······”
顺伯似是知道些内情,不见担忧问道,同上弯腰去捡信纸。“完了!”
苏闲忽喊道。
“全完了!终于还是来了!这么多年,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这位上午时还悠闲钓鱼、回家炫耀的苏家老爷,此刻表情崩溃,两手乱舞,跨过地上捡纸的老仆,冲出了客厅。
“老爷,老爷!”顺伯慌张追出门去。
苏府东南侧,有一座建在花丛中的凉亭,周围鲜花姹紫嫣红,十分美丽。此刻阳光下,有长裙妇人在亭内带着几个丫鬟插花摆瓶。
长裙妇人似是气还未消,丫鬟哄声下,她不时冷哼一声,情绪不满。
这时,花亭不远处的花径上,忽然出现苏闲的奔跑身影,还有他远远传来的呼喊声:
“眉娘!眉娘!”
“好啊,你还敢老找我!你跑啊,你怎么不跑!有本事和狐朋狗友去钓鱼,没本事认对吧,今天不让你戒了这钓鱼之事,妾身跟你姓!”
韦眉柳眉倒竖,猛然起身。
亭内“劈里啪啦”一阵声响,花瓶纷纷砸地,周围此前还在哄劝的丫鬟们顿时噤若寒蝉。
韦眉也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根粗棍,气势汹汹的冲出亭子。“你哭唧求饶也无用!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韦眉冷脸,扬棍。
可很快,却发现自家夫君今日不对劲,哭的格外的凶,甚至没管丫鬟们在后面亭子里看着。
夫妻二人聚头,扑进怀中,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