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似是大致类比了下。
众人只见,年轻县令的眉头更皱。
似乎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人群间的气氛愈发凝重。
欧阳戎转头,朝何长吏等人道:“咱们还有多少沙袋碎石?”
何长吏等人凑在一起,大略统计了下,禀告道:“回明府,已往下投掷了一百零一袋,沙袋还剩一百二十七袋,至于碎石,已用去六成……”
欧阳戎听完,深呼吸一口气,抬头,当机立断:
“继续填!这处管涌必须遏制,咱们没有退路,遑论半途而废?不过水沟是个无底洞,不可能填满整座水沟,咱们得换个法子,节省用料。”
语落,他转脸,朝民勇队水性好的几人吩咐,一脸凝重:
“阿山,这次得靠你们,找到水下堤坝。上的墙缝冒水孔,绕着它扎桩围网,围圈小一些,咱们往里面垒填沙袋,也能尽量节省沙石……”
此处管涌,连水面上都风急浪高,更遑论水面下方暗流漩涡的风险?
然而柳阿山一言不发,在民勇中挑了两个水性最好的汉子,带着竹竿和渔网,头不回的入水。
堤坝上,欧阳戎等人见状,屏气凝神,周遭只有雨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欧阳戎心生不妙,脸色微变之际。
终于,柳阿山等人冒出水面,朝欧阳戎等人挥手!
成功了,他们找到了水底闸坝的裂缝处。
或许是运气。
也或许是水底的闸坝上的裂缝已经扩散的很深很明显。
但不管如何,众人迅速行动起来,
更多的民勇汉子下水,缩小范围,在闸坝的裂缝处,如同刚刚在第一处主闸门那边一样,他们按部就班,用木桩渔网,围拢出了一处半圆水域。
闸坝上,欧阳戎、何长吏等人所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