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闻言,抹了抹下巴道:
“研习练气术是要趁早吗?过了相应年龄便晚了?我是这样?”
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该问了,只是之前忙着赈灾治水攒功德,倒没太在意灵气修为的事情。
之前只当作武侠里那种需要吃苦耐劳的习武之道、横练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速达的,不禁自家时间不够,他也自觉吃不了这种苦。
眼下倒是生出些兴趣。
谢令姜摇摇头:
“也不全是,古今练气士中,入道晚的厚积薄发、大器晚成之辈倒也不是没有。
“主要还是看先天体质,这一点就与天赋一样,是不看高低贵贱、出身血脉的,纯靠老天爷赏饭吃,虽然大师兄聪慧多智,好学擅读,可体质方面……”
谢令姜与欧阳戎对视间,嘴里话语顿了顿,转而委婉道:
“其实大师兄的体质属于正常范畴,和这世间的大多数人都一样,实属正常。”
嗯,是和全天下的大多数人一样,都不适合练气罢了。
谢令姜心里嘀咕。
欧阳戎嘴角抽搐了下,卷起袖子,摆摆修长白皙的右手:
“师妹不用安慰师兄了,我还不知道我吗,听甄姨说,从小就是个卧床的药罐子,体弱多病的……也就长大了才好些,在白鹿洞书院时,倒是在伱阿父的建议下,经常晨练健体来着。”
他摇头苦笑。
谢令姜眼神有点不忍,素手下意识前伸,似是想抓住身前某人的袖子,只半路又默默收回。
她小声劝道:“师兄不要妄自菲薄,你还有我……”顿了顿,“我们呢。”
欧阳戎只当安慰,上午安静无人打扰的大堂内,她嘀咕感慨了一阵,转头奇问:
“不过之前不是听师妹说,师兄我身上有什么气吗,能让你望到……这种气与你们练气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