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改掉手掌下意识扶住腰间裙刀的坏习惯,否则连晚上在床上睡觉都情不自禁的摸这圆润玉柄。
昨晚他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关于小师妹的,似乎自己还说了些梦话什么的。
欧阳戎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具体的梦境,他不敢再去回想了。
只不过一想到小师妹可能大半夜感应到他摸裙刀……欧阳戎脸色有点小尴尬。
也不知道万一问起,该怎么解释好呢……
大清早的,马车内,某位年轻县令就叹了口气,惹得前方正在驾驶马车的木讷汉子不禁回头看了眼。
不过柳阿山只道自家老爷是在思索什么为国为民的大难题。
却不知某人心里正泛着嘀咕:
“这几夜睡的有点沉,可能是最近放松下来了吧,不过倒也是好事,这样感觉白日越来越精力充沛了,身上好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力……
“刚刚早起又插枪走火了,那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什么刀柄都敢去摸,什么水都让我治……真不把我当外人。”
马车内正经危坐的某人满脸忏悔,眉间正色:“正气侧漏,再记大过一次。”
“不过也可能是柳子文和柳家倒了,下意识觉得没太多挑战性了吧,不过,要居安思危啊欧阳良翰,治水还差最后一步呢……”
欧阳戎轻轻摇头,嘴里嘀咕的自我刨析了一番。
这叫每日三省吾身。
他的常规操作。
什么叫正人君子的自我修养啊,叉腰。
欧阳戎老君子了。
……
“师兄,刚刚是柳家的人?他们过来干嘛?”
龙城县衙大堂,进门的谢令姜转头看着刚刚经过她身边时恭敬行礼的瘸腿仆人等人背影,待他们离开,谢令姜微微皱眉道。
“柳福,你认识的,柳子安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