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亲笔画押,还按了手印,如还有质疑,本官还可以将她唤来,与你对质。”
刘正看向韩继川说道。
“可还有物证指证沈天炎那。”
眼见人证失效了,韩继川连忙以物证说事道。
“韩知府,这是你污蔑我,与北寒兴武王萧威暗通的书信,笔迹和大印简直是仿的一模一样,当今能仿这个的恐怕只有那被誉为天下王佐,略不世出的天下第一才子梁景略了。”
沈天炎对韩继川说道。
“你说这书信是仿的,大印也是仿的,你有何为证?单凭你口说如何服众?”
韩继川当即质问沈天炎道。
“兴武王萧威,每次书信写到北寒的寒字的时候,他都会多在下面多写一撇,比如这句愿君在南,我在北,共佑北寒的寒字,就偏偏少了那一撇,只要仔细比对曾经朝廷查到的关于兴武王萧威书信之中涉及北寒的寒字书信,就可以知道我说的真假了!”
沈天炎当即辩驳道。
“经本官比对了,北寒兴武王萧威的确,在写北寒的寒字时会多写一撇,而这封信根本没有多出的那一撇,虽然字迹几乎一模一样,但本官可以确定是伪造的。”
钦差大臣刘正说道。
“仅一字之差,何以服众啊,兴许是他北寒兴武王忘了补上那一撇哪?”
临州知府韩继川说道。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这是天下第一才子梁景略,给我亲笔信,信上承认了你曾囚禁他,逼他仿造兴武王的书信,写信陷害我一事。”
沈天炎随后掏出梁景略的亲笔信说道。
“扑通!”
韩继川知道大势已去,当即扑通一声,瘫软在地,久久不能言语。
“彭!韩继川这下你算是服了吧,来人把韩继川收押大牢,听后发落。”
伴随着一声惊堂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