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把电话架在脖子上，边画边讲：“喂，童谣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凌子空边画边挪步靠近偷听。

“林羡，唐糖说昨天在书店遇到你了，你回来啦？”

“前天回来的，童谣你在干嘛，你身边怎么有女孩子啊啊啊啊的呻吟声？”

“我在我妈的舞蹈学校，是几个舞蹈生在练拉伸大腿扯疼了。”

“我想也是。”

“嘁！”凌子空鄙视一眼。

“林羡不好意思，我妈突然决定又不想画墙画了。”

童谣终究是没说服她妈。

“没关系，生意不成，我们依旧是朋友，下次有空请你吃饭，我现在外面画画，先不聊了。”

“你在外面哪儿画画，我能来看你画画吗？”

旁边的凌子空低声道：“让她来，正好缺一个拍视频的，她来了拍动景。”

凌子空哪里是冲着拍视频啊，分明是听到萝莉音，想看看萝莉少女。

林羡：“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来吧。”

“嗯，拜拜，待会见。”

挂断电话，林羡把地址发给了过去。

凌子空轻打林羡一拳，道：“可以啊，我就说你最近桃花运犯了你还不错承认，你说你女朋友是国风系，后面八楼是ol系，电话里这个是萝莉系，你说还有个姐姐是日系的，你丫是什么风格都要尝一遍啊？”

“胡说什么呢，这个童谣是昨天书店里那个小仙女的好朋友，刚认识的新朋友，上次她妈想找个墙绘的，她推荐我。”林羡一摊手，“结果黄了。”

对现在的林羡来说，去给人家画墙绘还是很重要的，当然了他不在乎那点报酬，而是有免费的墙给他创作捞认可值。

除了特别重要的考级作品，平时画墙绘用丙烯颜料就可以了，不贵，淘宝上到处有卖，吸附性强永不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