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勒斯的内乱,十年前才算平息。那会儿,拉斯迪劳还找我们介入调停呢。大家都还记得这些呢,哪怕不懂历史的人,大家现在都能看出来,之前的内乱,又得重演了。”
“他们这继承法有点太抽象了。”朱文奎吐槽道:“我小时候听老师讲,说嫡长子继承制是最可靠的,为了国家的稳定,最好坚持这个制度。要是实在没有,也可以找其他儿子。相比起来,兄终弟及这种规矩,就很容易闹出事情来。”
“殷商有兄终弟及的传统,因此有九世之乱。后来宋国在这方面也有很多遗存,每次也都会带来纷争。他们这倒好,还有弟终姐及的,这是唯恐国家不乱么?”
“没办法,这人绝嗣到连女儿都没有的。”脱欢说:“我记得他倒是有个私生子,但大臣们都不认,也没培育起什么势力,所以也就没戏了。”
“不是,你怎么学会‘抽象’这说法的……”郭康倒是更关注别的事情。
“跟你学的啊。”
“……”
郭康之前都没意识到这种习惯用语的问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朱文奎等人倒是不太在意,只当是市井俚语,还在继续讨论。
“我们这边得加快进度了。”脱欢嘱咐道:“大家最近要辛苦一点了。现在看来,欧陆估计要出大势。咱们还是应该尽早出发,把那边铺垫好。这样,不管再有什么事情,都能更从容地面对了。”
“我这边倒是没什么问题,进度一直都挺快的。”朱文奎表示:“康老哥说,得检查下这批火枪,看看威力够不够用。不过我觉得,没必要搞这么严格。要是还嫌不够,多加点装药就行了,炸不了的。”
“不行。”郭康否定道:“火器这东西,还是很危险的,哪能这么粗枝大叶的。”
“我又不是乱用。”朱文奎摇头道:“我怕一次不够,还让我那个徒弟乌尔班,也专门拿去测试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