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兵部的。那个小的,是给他授权,让他发布应急命令的;那个大的,是朝廷让他来俺们这边招兵,组建队伍的。这俩都是官府的旗子,人家要回去不是很正常么。”
“这样啊……”老头恍然大悟。
“然后你把那个旗给俺吧。俺才是十夫长啊。”年轻人催促道:“你非要拿去干嘛啊……”
“俺是你爹,拿一拿不行吗。”老头吹胡子瞪眼地说:“这旗子今后肯定是圣物。你小子别想独占,先让爹拿一会儿,沾一沾光。”
“可这是军队的东西。不是说军队的东西,不能随便送给人家么?”年轻人质疑道。
“没事,俺也是军队的人。而且俺也没让你‘给’,俺就是暂且‘拿’一下。”这个明显是文盲的老头子,居然琢磨起字词来:“再说俺是你爹,你能,俺就也能。”
“哎呀,台吉就在这边呢。”
“台吉在,俺也是你爹!”
“好了好了。”脱欢连忙打断他们。
他发现,这些人可能是生活环境过于简单暴力,对于高层权威都没什么概念了。甚至连对他的敬畏,似乎都是源自他们的临时首领郭破奴的描述,而不是真的怕他。不过好在,能一路坚持到现在的罗斯人,估计也都是意志坚定,头脑也相对灵活的。见到他主动开口,也就不再闹了。
“旗帜对于军团,确实很珍贵,但为什么说它是圣物啊?”见他们安静下来,脱欢又看了看那面旗帜,打听起来:“这应该是你们小队的旗子吧?”
郭破奴等人也都跟着他,抬头看了看。
这个所谓旗帜,其实就是一块破布。它的形状,并不是通常的那种长方形,而是一个直角梯形,在短边那里,还带了个长长的尾巴。见过裁缝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就是块裁剪衣服剩下的边角料。
它原本应该是准备染成红色的,但制造它的民间作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