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这些,所以他玩玩,也就不管了。”
“所以,我们也就没有把世子和郭公子当成主要关注目标。反而是吴王,自从削藩失败之后,天天在四处周游,和各种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还收留了一大群鸡鸣狗盗之徒。因为怕他出事,所以我们一直都得抽调人手保护。其实那边才是工作重点。”
“而就算考虑到未来的变化,我们顾虑的重点,也不是世子和他的友人们,而是小郡主。”他讲出了自己的判断。
“为什么怀疑……或者说关注她?”道衍和尚说道。
“倒不是怀疑。她的表现甚至都是公开的。”常千户有些纠结地说:“实话说吧,您有
‘直觉’,其实我也有。”
“在海外做了这么多年工作,我也算是有些本能反应了。当然,这也不是单纯的瞎猜。”他想了想,说道:“我本来也不想妄自评论吴王。但您了解过,对于和外人通婚,历代包括本朝,是如何规定的么?”
“本朝的律令,我是知晓一些。”道衍和尚谦虚地说:“当年开国的时候,太祖皇帝下令说,蒙古人、色目人要优先与汉人通婚,不准内部私自互相娶嫁。只有实在找不到,没人要的,才能内部通婚。所以,得看这个内外是怎么区分,如果是汉人胡人之间的话,那通婚反而是被提倡的。”
“那会儿是需要尽快打破各个族群的区分,防止他们聚众生事。”常千户犹豫道:“而且中国之地的蒙古、色目人,和这边感觉也不太一样……话说回来,法国人算什么?算色目人么?”
“不是蒙古人,不是汉人,也不是高丽人,那都是诸色目人了吧。”道衍和尚之前似乎也没认真想过,考虑了下,说道。
“本朝的律令里,色目人一般都是归于钦察、回回两种。大部分时候都是同样对待,不过有时也会分开。其他类别都太小,基本上都归入这两类了。”常千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