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缺。

寻常的武器恐怕也看不上，观看过决赛的莎耶意识到这一点，头一次感到这么无力。

“那你想要什么？”

“当然是我没有的东西了，比如说……”罗维看了她一眼，“翅膀。”

翅膀？

他是什么意思，要看我的天使之翼？

“没什么，只是对你们的身体结构感到有些好奇罢了，不过你这位天使，怎么也不会允许凡人近距离触碰自己羽翼的吧，我看要不就算了。”

他刚说完，莎耶身子一抖，修长洁白的羽翼从她身后伸出，翼展几乎抵到了房间两头。

“哦，这可真是……”

罗维毫不客气围着她打量起来，伸手在羽毛上抚过，时不时嗅一嗅上面的味道。

莎耶感觉自己像展台上供人参观的珍奇品，因为从未有人提过这种要求，令她感到羞耻。

“够了。”

她收回翅膀。

“如果情报对我有用，我会找个下位天使让你看个够。”

“你是说，那些降临时出现在你身后，圣洁美丽得多的那些天使小姐？”

莎耶额头暴起了青筋。

当时怎么就没给你摔死？

她绷起一个别扭的笑容：“是的。”

罗维走到了窗边椅子上坐下，将腿翘到了桌子上。

“很好，可惜我还是不能告诉你。”

“什么！”

“不要误会，我是因为你给我看了那么好的东西才这么说的，”罗维不慌不忙解释说，“你不觉得，这个碎片出现的时机很微妙吗？”

他把自己的推论说了一遍。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她降临人间，抵达白港镇之后才出现。

所有人都知道了王女要抵抗兽潮，各个势力混杂在平静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