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香的喝辣的,住大房子,开豪车,我却只能租房住,还欠了一屁股债。老子心理不平衡啊,你们吃肉,总得给我口汤喝吧。”
苏佩兰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点脸行吧,这些年你从我这里前后讹走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点屁数?”
“每次就给几万块,最多十万八万,那点钱对你们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苏婳去孤儿院一捐,就是五百万,却不给我!”
“啪!”
苏佩兰手一扬,狠狠甩了丁烈一耳光,“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小婳宁愿把钱捐了,也不给你,因为孤儿都比你好。你婚内出轨、家暴,和小三生孩子!离婚的时候,偷偷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连我爸给我买的房子,也被你给骗走卖掉了!就你这样作恶多端的,没被雷劈死,都是老天眼瞎!你还想要钱?你配吗?你不配!你就适合花冥币!”
她越说越生气,左右开弓对着丁烈的脸打起来。
丁烈反击。
两人扭打在一起。
战况十分激烈,势要打个你死我活。
忽觉脑后重重一痛,苏佩兰疼得头晕眼花。
她捂着后脑勺朝后看,是丁烈的儿子丁闯闯。
丁闯闯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猛地朝苏佩兰头顶,又是一闷棍。
苏佩兰晕过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丁烈朝掌心吐了口吐沫,对丁闯闯说:“快点,把人拖到密室里,我好打电话要钱!”
两人抬着苏佩兰朝偏房的密室里拖。
密室是房东早年间找人挖的,没几个人知道,正适合藏人。
两个人匆忙把苏佩兰放进密室里,藏好,出来。
保镖们已经把门踹开了,向丁烈要人。
丁烈指着院子后门说:“苏佩兰已经从后门走了,你们现在去追,应该还能追上!”
保镖加司机总共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