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有健身题材,有保健医生,有医疗器械,这种档次的养老院在中平市,每年的收费标准都在十五六万以上了。”
一位老人十五六万,四十多人,一年那可是好几千万呢。
当然,这个一些养老院对外盈利的情况下,实际的花销肯定没这么多,但是溧阳山养老院这边,治疗各种都是养老院承担。
没人生大病还好,要是有某位老人生病,有可能治疗费用就是很大一笔钱了。
“卧槽!”
边上陈略等人听的都有点瞠目结舌。
怪不得安远明对岑有权如此客气,这种客气真的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尊重了。
不说岑有权当年有多有钱,现在还有没有盈利,就人家这么大一位富翁,别的不干,在这边专门管理这么一家养老院,就相当了不起了,是真正的让人佩服。
都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可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几个人?
就在吕云海低声给陈略等人说溧阳山疗养院和岑有权的事迹的时候,岑有权也已经带着安远明和陈略等人进了疗养院里面。
很大的一个院子,环境很好,花花草草,假山流水,有一些老人正在给花浇水,也有在修剪的。
“疗养院的绿植都是院里的老人们自己修剪,一方面打发时间,另一方面也给老人家们找点事做,避免心慌。”
一边走,岑有权一边给众人介绍。
安远明很显然是来过这边的,可尚永良和陈略等人都是第一次来。
尚永良都不知道溧阳山脚下竟然还有这么一家养老院。
“院长,小安来了。”
一群人正走着,一位头发全白的老人拄着拐杖慢慢的挪了过来,老人的一条腿是从大腿根部直接截肢的。
老人喊安远明小安,可见老人的年龄。
“海老!”
安远明急忙上前,搀扶着老人,同时给陈略等人介绍:“这位是海老,已经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