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略坐下,戴阳才回头看向尚学文。
这一次准备的病案竟然有这种程度的?
尚学文这是搞什么?
作为会长,如果参加活动的同学分析的好,自然不用太补充,如果参加活动的同学不会,肯定是要给讲解的。
这个病案对戴阳来说都有难度了。
陈略刚才简单的说了几句,也算是说了几点,可到时候戴阳要不要再讲一讲?
他都没吃透,怎么讲?
戴阳总不能把陈略说的再说一遍吧?
也不能像陈略一样,简单讲两句,然后说我就看出这么些吧?
讲解,就要将通透,要不怎么显示出学长和会长的本事?
病例社自己准备的病案,会长都不会?
这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尚学文装着很懵懂,就像是不明白戴阳的意思。
戴阳不懂,尚学文是懂的,如果说水平,尚学文的水平并不比医院一些年轻医生水平差,这也是尚永良的孙子的优势所在。
有一位中医名家当爷爷,从小学医,今年已经大三,要是只比其他同学强一点,那真是浪费了那么好的出身了。
也就是尚学文入会晚,可即便如此,去年尚学文才大二,就是副会长了。
戴阳有点无奈,他觉的是尚学文想让他难堪,可他还真拿尚学文没办法,尚学文平常给他面子,可要是不给,他又能如何?
尚永良那种爷爷,全国又有多少?
“这个病案陈略说的很好。”
人群后面,吴灿阳缓缓出声,正好缓解了戴阳的尴尬。
“吴教授!”
戴阳急忙上前,边上围观的同学看到是吴灿阳,也都急忙让开一条路。
吴灿阳笑着走到前方,然后看向陈略:“你的《黄帝内经》读的不错,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