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军高层议事,倒多是宝象他们发起,吴亘极少主动组织,水从月也是甚少参加。
今天看几人都找了过来,定是有事要吴亘定夺。等到了一楼正厅,吴亘重新找了双鞋穿上,
“想喝茶,自己倒,想喝酒,没有,都被那小子给偷光了。我就不信了,藏这么隐秘,也能被他这狗鼻子给闻到。”宝象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牛超的经历倒与你相似,准备怎么处置,天天让他这么浪荡也不是个事儿。”颓然倒在椅子上,吴亘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怎么办呢,只能先把他塞在凌云八骑里看着,放到哪个营中都说不得会捅出什么漏子来。”现在想想,当初说不得就是看他与自己的遭遇相似,才默认让这小子一路跟来。
都是出身于匪寨,都是被人打破寨子,都是在偷钱物的路上被人捉住。
自己现在的处境,恐怕与张远颇为相似。面对如此顽劣的少年,打也不是,撵走也不是,只能捏着鼻子放到身边看着。
报应啊,吴亘心中哀叹,果然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寨主啊,这是这几次出战的账本。”孙宏站了起来,将一摞账本放在吴亘身边的桌子上,
“这几次收成都不错,再加上姬家的军资,咱无畏军可以再养三千人没问题,只不过这大营还需要再扩一扩。”吴亘随手翻了翻账本,便扔在了一旁,
“你自己把握着就行,反正咱要有一年的储备,万一有什么变故,也不至于缺粮少药。”打完翠松山一战后,无畏军得了不少战利品。
受此鼓舞,吴亘便马不停蹄的派人收拾其他的大股匪盗,这样既可练兵,又可补充兴山的收入。
到后来,吴亘将无畏军分为左右两军,每次都派人领队轮流出战,水从月、宝象、薛信他们都单独领军出战过。
这么一来,无畏军也不必过于疲惫,同时积累了作战经验。如今,无畏军已经扩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