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了利,又怎会允许他人改变当下格局。”花彦霖慨叹道,
“等神教的大船围拢在昆天洲海岸时,恐怕到时已晚了。你叫吴亘对吧,其实你想得倒与我颇为相似。以当下形势,昆天洲各个行省当组织悍勇,从海上袭扰天元洲,切断其与北洲联系。同时不断袭扰天元,让神教慢慢失血。等双方实力对比失衡的时候,就可一举攻入天元洲,改变牧人的被动局面。只不过,如今诸位上位者抱残守缺,故步自封,想要说动他们何其难也。除非......”花彦霖说着叹了口气,颓然低头不语。
吴亘心中一动,这花彦霖话中意有所指,似是对呼兰家族颇有些怨言。
执壶给对方倒了一杯酒,吴亘轻轻笑道:“再难,有我无畏军艰难,四下皆敌,弱小无援。但我们何曾放弃过,一步步走到现在,终于有了与一位万户共饮的资格。”花彦霖哑然失笑,
“确实如此,呼兰浮衍寻到我时,我还疑惑,是什么样的人敢劫持领主的子嗣,难不成是什么三头六臂,阴险狡黠之人,却不想如我等一样,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吴亘,既然如此,作为一名牧人,作为一个带着这么多手下方敢拦截于你的万户,我敬你一杯。”说着二人举杯齐眉,透过杯面,都在打量着对方。
过了片刻,二人俱是有些明白对方的意思,方将杯中的酒一口饮下。
“吴亘,若你处在我的位置,又想着为牧人做些事,当如何是好。”花彦霖冲着吴亘拱手施礼,语气颇为恳切。
吴亘取过对方的酒杯,微微一笑倒扣在石头上。花彦霖脸上神色难明,默默盯着桌上的酒杯,半晌方开口道:“难。”
“事在人为。”吴亘淡淡开口。
“你去铁手行省可有把握。”花彦霖忽然抬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我与姬家相熟,在登天殿亦是有人相助,而且我是磨刀门的人。至于说磨刀门有多大的势力,我也不好多说,只能说与神教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