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抬头打量着当扈鸟的动静。忽然,吴亘眼睛一眯,吐掉口中的草茎。嘭的一声,身边灰尘大作,地上出现一个凹坑,如一支箭般射向当扈鸟。
天空中的当扈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直直奔自己而来,吓得掉头就往高处飞去。
摘弓,拉弦,吴亘如鹞子般扶摇而上,仰头看着慌乱的当扈鸟。双脚用力一蹬,身体在空中一顿,犹如找到了一个支点。
一支白色的箭矢带着长长的尾迹,向着当扈鸟飞去。鸟上的人在竭力操纵着鸟儿,试图避开这怪异的箭矢,甚至忘记了放箭还击。
呲呲,又有两支白色箭矢接踵飞出,在空中不停旋转,白色的尾流相互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长长的网,就如渔夫在塘里下的地笼一般,将当扈鸟牢牢困在了里面。
轰隆的声音响彻天际,当扈鸟连同身上的人,被撕裂成大大小小的碎块,残羽夹带着血肉,如雨般从天空落下。
吴亘轻巧的翻了个身,身体向着地面落去。咚的一声,双脚和没有持弓的手撑在地上,连山头都似乎颤了一颤。
索吉看着天空长长的流云,不由目瞪口呆,竟还有这种打法。
身后传来哈鹰傲娇的声音,“这身法和弓箭我们都有,都是寨主传的,只不过修为未到而已。”
咕咚,索吉咽了一下口水,屁颠屁颠跑到吴亘身边,递上了一块烤好的面饼,“大人,您请用。”
队伍继续不紧不慢向前,过了半日,索吉派出的小兽斥候送来讯息,黑塔家的人追了上来。
入夜时,行至一个岔路口,吴亘看了看周围地形,“卓克,你与哈鹰再带二十匹马,往左边那个路口去,把马放了。剩下的人,继续走右边的路口。”
马儿是骑兵最重要的伙伴,失了马儿,骑兵就剩下个兵了。尽管如此,却是没有一个人质疑,卓克和哈鹰也利索的赶了二十匹马,很快融入了夜色之中。
索吉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从一个旁观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