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亘连连摆手,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跑了如此远的距离,可是国师有何吩咐。”
“逃,瞅准时机赶紧逃,神教断不可去,连赵国也不要回,远走他乡,隐姓埋名。”高成冷冷道:“你随神教走后,有人举报你私通异族,实乃奸细。”
吴亘一愣,这又是在闹哪出,“怎么什么人都能举报我为异族奸细,可有凭证,要是这样的话,我也可随意举报某人是条狗。”
“你可是有一件异族法器,放酒的,被人递给了廷尉府。”高成冷笑道:“此物打开时仍残存有一丝精纯逆气,若不是有大阵加持,恐怕廷尉府的人都已变成一堆怪物。”
吴亘心中轰然响起,面色大变,顿时明白,是柳有的酒壶被人拿了去。
看到吴亘神情,高成面带讥诮,“想起来了吧,这可真是被人告了个实锤,身拥如此异物,不妥当保管,竟然被人给偷了去。”
深吸了一口气,吴亘忽然觉着有些不对,“不就是异族的一件法器吗,可以是捡的,也可以是我打死异族夺的,凭什么说我与异族勾结。”
“没听说过罗织之术吗,廷尉府可是最擅长这个。”高成双手抱臂,如看傻子一般看着吴亘,“况且,留在赵国的那几人,你又能保证他们不吐露出你们在大遗洲的所作所为。廷尉府做事,哪次不做成铁案。
你可知道,以重器威胁朝廷,当今皇上又岂会容你留在赵国。为什么你一离开赵国就有人举报,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就是告诉你,别回来,滚远些。勾结异族,不仅是赵国,哪国也容不得你,这是犯了天大的忌讳。吴亘,逃吧,隐姓埋名逃吧。”
吴亘闻言颓然靠在墙上,过往的一些事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怪不得朱浅画的身份会被秋桐透漏给神教,想来人家原本是想借着朱浅画离开,逼自已也一并远离赵国。却不曾想自已跳了出来,代替了朱浅画前往神教。这下子正好,一离开就骤然发动,让自已再无归去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