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得到。」说着荣奚拱手深施一礼,「此次赵国就你我二人带队,茫茫大洲,若能相互帮扶一些,岂不更好。」
吴亘微微摇头,荣奚这人也不是吃素的,该软就软,一句轻飘飘的大义,就想让杀身之仇抹过。
人才,脸皮之厚,与自已有的一拼。
「荣公子,到了大遗洲,你我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相遇。人生在世,富贵不可尽用,贫贱不可相欺,一饮一啄,皆有来因。江湖路远,再见亦难,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云淡风轻间,负手转身向着关城的城门走去。
荣奚盯着吴亘的背影,喉咙动了两下,终是没有再出声,眼睛却微微眯了起来。
「公子,此人可是害你前往大遗洲的那个贱民。」荣奚身后的女子轻声问道。
荣奚半晌没有出声,忽然转头笑道:「九娘,往后的路,可要靠你了。」
吴亘晃晃悠悠到了城门,正得意洋洋间,忽然在城墙一边的墙上,发现了一张已经被雨水打的斑驳的告示。定睛一看,脸色微变,低头掩面匆匆回了梭上,再也不肯下船。
看到吴亘神情,宝象不免有些奇怪。此时正好水从月从舱室中走出,吴亘赶紧问道:「从月,这么长时间了,咱俩的通缉令为啥还贴在城门上。」
水从月淡然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没抓到贼,难不成还不让官府通缉。」
「那个周宓没有帮你压了下来?」吴亘有些好奇,当初水从月可是「忍辱」曲从了周宓,自已才逃了一条生路。
水从月的脸一沉,理都不理吴亘,彼自走到城门边,将告示撕了下来,回到船上扔给了吴亘,守门的军卒全程没有一丝阻拦。
吴亘手忙脚乱接过,心中明悟,朱卷三鬼的事虽然没有销案,但上下早已不再关注,也不知道水家和周宓使了什么样的法子。
宝象抢过告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