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谁急。」
吴亘冲宝象竖了个大拇指,转头看向莫信,「老莫,怎么样,你可是愿意一同前往?」
莫信摇摇头,放下了手里的册子,「我年岁大了,这钱就赚不来了。跑这么远的地方,老骨头都得颠散了,倒是宝象可以一试。」
宝象点点头,「不错,我倒是想去试上一试。大丈夫生于世间,怎可甘于庸碌,难不成要贩一辈子私盐。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鹰击天风壮,鹏飞海浪春。不出去闯闯,死了也不会甘心。
吴亘一拍大腿,「说的好。行百里者,看周遭事;行千里者,阅世间情。人生一世,若不出去走走,与圈豕村狗有什么两样。
前行自然危机重重,但所谓危机二字,危中蕴机,险中育生。对于我等而言,一无祖上蒙萌,二无逆天气运,三无惊人天资,不拿命拼,与天争一线,与人争一寸,又如何能脱颖而出。
争了,即使最终一无所得,埋骨荒丘,倒时也可再无遗憾。这世间,老子来过,拼过,值了。」
原本是想着忽悠一下宝象,说到最后,连吴亘都有些相信自己的话了,所谓的自我催眠就是这样。紧紧握住宝象的手,二人一脸坚毅,恨不能连夜就走。
莫信左看右看,一脸惶恐,「两位,犯不着如此激昂吧,时日尚早,且慢慢商量准备方为妥当。」
按下心思,吴亘就在抚冥关住了下来,一来此去不知要走多少年,多住几天留些念想。二来宝象毕竟还要收拾一下自己的家当,该卖的卖,该送的送。
至于带来的棘玉和爰玉,吴亘全部留给了莫信。万一自己回不来了,这些钱也能给老兄弟当个棺材本。
住了不到两天,山下
来了一骑,莫信一看,却是水从月,赶紧迎上山来。
几人相见,不禁唏嘘,连忙询问水从月为何到了此地。原来,朱卷三鬼解散后,水从月被父亲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