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以,赵真阻拦你也是为了浅画着想。小子,你与浅画间还有一座山的跑离,这座山就是阶层,此山难过啊。」
吴亘哀叹一声,冲着蹇行深施一礼,「请国师指点一条明路。」
蹇行停下脚步,「路就那么几条,适合你的倒也不多。入归元宗吧,你又无法练气,入国子监吧,以你的惫赖性子,注定也是学无所成。
想来想去,你不妨去神武院进学,以此为进身之资,将来入了军中立下大的功勋,倒也不是不可能成为贵人。
赵国以武立国,神武院是赵国专门为培养军中将领所设,虽然这些年地位有所下降,但仍是凡人不多的上进路子。」
吴亘思虑半天,才试探问道:「请问国师,这些可是朱先生安排的。」
蹇行转头笑笑,「可以吗,这也猜的出来。朱不展不好直接相助于你,便求到我的头上。你与浅画那些事,他自是清楚。为了不让自家女儿伤心,倒是破天荒扭着性子走起了我的后门。啧啧,小子,你命好啊。」
吴亘长出了一口气,心头一块石头落地,「行,我去神武院。只是还请国师告知,浅画现在何处。」
「浅画你就别想见了,她已在归元宗修行,短时是回不来的。朱不展也不在京城,前往地方巡视学政去了。」
「噢。」吴亘答应一声,心头总是有些郁闷,「只是若我光明正大行走于京城,那锦春王会不会派人追杀我。」
「你自放心,在京城中,锦春王若是敢再伸手,老头子会让他知道轻重的。再敢折腾,那他赵长就是自找死路。行了,此间事了,回城吧,到时自会有人去寻你。」蹇行将手中的冬青鸟蛋扔了回去。
这一点吴亘自是确信,蹇行既然能找到自己,又怎会不知自己的住处。
既然见不着朱浅画,那不妨就听从蹇行的安排,事情总是会越来越好的。反正这么大的国师,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