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亘想了起来,昨日文书放于桌上,正好被召去议事。也只有这个时候,信封可能被人动了手脚。
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毕华长叹道:“是有这个可能,只不过,谁会做这样的事呢。算了,我还是先去禀报吧,若是追回来就好了。你暂且安心,找着机会,我面见校尉大人,自会替你辩解。毕竟出了事,我这个牵头之人也是跑不了的。”
眼见毕华这么说,吴亘也无可奈何。来了这么长时间,宇文校尉一次也没见着,早把自己这个军中楷模抛诸于脑后。
到了下午时分,曹近仁黑着个脸回来了,理都不理吴亘。毕华此时正好推门进来,“老曹,这一早上你可是到何处去了,遍寻不见,文书之事如何?”
曹近仁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吴亘,眼里似要冒出火来,转头时却已是语气平和,“无事了,我有一个同乡正好在郡守府,托他补了份文书,已然递上去了。”
“如此甚好。”毕华也是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不要误了粮饷发放就好,要不然各大营那些杀才,不把我们吞了才怪。”
眼见事情揭了过去,参事房中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吴亘总感觉曹近仁在不时偷偷打量自己。
到了第三天,毕华带来了个不好的消息。
因为此次文书丢失,吴亘被调去法曹,说白了就是个送信的,不能再在参事房中呆了,转到第一进院中一个小屋中,与马舍相邻。不过倒是清静了些,屋中只有他一人。
吴亘有些发懵,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应该把自己赶回厢军吗,为何还要留在府中。
每天早上,看到吴亘在那洗刷马匹,不时有人路过,皆是窃窃私语
“听说这就是那军中楷模,却被贬到此地,成了一个送信跑腿的。”
“什么狗屁军中楷模,是洗马楷模吧,一个土匪出身的浪荡子,偶尔打败一个大夏国的废物,就不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