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约我在此相见。”吴亘正色道。
“行吧,算我怕了你。这莫信是受大帐中的军令,前往木椟城刺探军情。可是不知为何,兴许是消息走漏,甫一前去,就被大夏国给抓了。
得亏侥幸逃回一人,否则现在军中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他已被捉住。”张远一边回忆,一边款款道来。
“以往也不是没有细作出事的先例,所以军中也没有太当回事。我也曾找曲长力陈,方才答应下次换俘时,顺便向大夏讨要莫信归来。只不过,这种事情并不是经常,莫信能不能熬到那时,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我知你平日里看着惫赖,实则极重情义。莫信出事,你必然会想方设法搭救。只不过,吴亘我告诉你,军中断不会允许冒然行动,万一惹来更大的麻烦,这可不是你我所能担下的,就连曲长、校尉恐怕都会受到牵连。
上次你力守荒冢岭不失,说不得大夏国会报复。值此非常时期,你可倒好,弃关前来大营,而且还大模大样闯了进去,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不是明摆着擅离职守吗,若是有心人进谗言,我是治你罪还是不治。”张远面沉似水,言语中暗带敲打之意。
伸手从地拔了一根方长出的青草,叼在嘴里,吴亘身体斜斜靠在一棵树上,“所以张屯长才会约我到此,如此一来,你倒是撇的清楚。
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断不会让张屯长为难。人死了就没了,那破关隘,就是丢了又不是夺不回来。对了,方才屯长话中有话,这有心人可是谁啊?”说着死死盯着张远。
张远顿了片刻方道:“军中也是江湖,并非全是良善之辈,自然会有些狗苟蝇营之事。话说回来,木椟城可是大夏国郡城,重兵把守,凭你三人救人,你觉的可还行?”
“古有单骑入千军万马而还,还不容我效仿一二。况且你也知道,我不擅武力,就会使些小手段,说不得会有奇效。只不过,张屯长,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