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
揉着有些乌青的眼睛,愤愤道:“孙子诶,下手可真狠,险些就真死在这里了。不行,你得赔我医药钱,把口袋里的东西分我一半。”
吴亘笑眯眯看着对方,手里的刀挽了个刀花,“老子打儿子,自古天经地义,还想着要钱。再敢啰嗦,就是绝了后,我也要除了你这个忤逆子。”手中的刀架在了对方脖子之上。
侧头看了一眼闪着寒光的刀刃,那人身子一缩,暗忖遇上了狠人,脸上绽出可比骄阳的笑容,“这位大哥,不,大爷,唐突了,有眼不识大人。我仔细回想,这伤是天上掉下个蛤蟆砸的,断与大人无关。”
“真的无关。”
“千真万确。”
眼见误会解除,二人倒是坐了下来,相互攀谈起来。
一番交谈,吴亘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小子也是名赵国仆军,姓莫名信,从军已经二十载。今天倒是与自己存了同样的心思,想着摸些死人钱物。
同道中人,臭味相投。
很快,二人言笑晏晏,倒好像多年的老友。商议半天,最后约定各找各的,能得多少全凭本事。
二人缓缓起身,向着相反方向走去。刚走了几步,不约而同急速转身,手中的刀重重相交,火花四溅。
“老狐狸。”
“狼崽子。”
眼见无法暗算对手,莫信后退几步,把手中的刀一扔,“兄弟,今日我二人皆是为求财,犯不着打生打死,不如就此揭过,专心发财。”
“可。”吴亘倒也不想与人打架,今日才搜刮这点钱,搭上命可就不美了。
二人把战场翻了个遍,趁着夜色,匆匆赶回了营寨。
定远城厢军大营设在城外,吴亘虽说已来了一段时间,却是一次也没有进过定远城。
赵国民分三等,按着三品量表所定,分别是贵人、中人、庶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