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又如此繁重,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贾十一将火炉烧得更旺了些,好让船舱更加暖和。
床榻上的贾琮,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脸上不健康的红色显露出了他此时正生着病。
“若是少夫人知道三爷不拿身体当回事,估计又要揪三爷你的耳朵了。”
贾琮讪笑一声,接过了贾十一递过来的汤药,皱着眉头咕咚咕咚的灌进了嘴中。
真他娘的苦!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以往我都是想办法从制度上、律法上去解决朝中出现的问题。”
漱口之后,他才跟贾十一絮絮叨叨的说:“这一次河南之行,却发现想要真正解决那些弊政,似乎仅从制度上、律法上进行革新,永远只能解决表层的问题。更深层次的,似乎是思想上的落后。”
贾十一摇了摇头:“三爷说的这些,我听不懂,咱家估计也就少夫人能明白三爷的想法。”
你跟我一个耍刀子的说这些,不是为难人么?
贾十一翻了个白眼,将自家三爷重新塞进被窝中:“三爷还是先好好休息,等回了京,再跟少夫人说这些吧。”
这倒是……
贾琮也意识到了自己真是糊涂了,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船身的起起伏伏。
就像是在思想的大海中探索般,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趟回京之路,没有半点波折。
高挂永丰侯大旗的官船,畅通无阻,没人敢去碰“杀神”、“人屠”的霉头。
腊月二十三,小年。
京畿的雪下的不是很大,天快黑时,二狗子在看到贾十一带着亲兵,护送马车出现在街口时,不敢置信的揉了揉双眼。
“哎呀,三爷回来了!”
“快快往府里传信,咱家三爷回来了!”
……
老太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