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害怕我知道他开青楼,就借着霁哥儿抓周宴时,灌醉了宝丫头的女婿,悄悄用了贺崇随身携带的私印。”
还别说,王仁这鬼主意离谱却极其有用。
贺崇是谁?国朝辅臣贺耀敏的嫡长孙。这样的身份,比他这个过气宁远侯侄子有用的多。
有了那份加盖贺崇私印的文书,真假难辨的消息传言说青楼背后的人出自贺家,只要他既不承认也不反驳,没几个人有胆子去得罪一国辅臣相爷。
这种玄乎的事,便是贺家在听到后也只是问了两句,分辨了几句否认了两回,就没再当回事了。
底下的人又不敢去贺家求证,还真让王仁安安稳稳的赚了近两年的银子。
直到王子腾见侄子隔三差五往青楼跑,口袋却越发殷实,起了好奇心就派人仔细查了一下。
这一查差点将王大侯爷直接送走,让国朝辅相的嫡长孙背黑锅,是嫌王家的命太长了吗?
“贺老倌怎么没跟我说过?”
“那是因为我昨夜就去贺家赔了罪,并且许了诺,这次绝不徇私!”
王子腾越说脸色越是铁青,光是昨夜给人家贺家赔罪,就掏走了王家一半的家业。
这还不算即将分家分给族人的,他原本准备留给侄孙的家产,方才计算了下,还没之前的三成多。
“蟠哥儿,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舅舅一个忙……”
王子腾将小娃娃塞进了贾琮的怀中,随后去了书架前,从书架上取下一个小匣子。
他将小匣子放在了薛蟠跟前,打开后里面是厚厚一叠银票。
“这是十万两银票,是舅舅我最后能给王家留下的东西。算舅舅今日求你,这些银票就当是王家入股薛家生意的股金,在你家的生意里,给霁哥儿留份安身立命的机会吧。”
薛蟠差点被朝他躬身拜下的舅舅吓死,连忙跳到了一旁,伸